第139章 擺渡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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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9章 擺渡6
碧落山莊很大，客院離主院很遠，離碧霞夫人和沈落月住的後院更遠，加上到了晚上，機關全部開啟。
陸小鳳從客院到碧霞夫人的住所，破費一番功夫，好在沒驚動巡邏的人。
他悄無聲息落在屋頂，揭開一塊瓦片，碧霞夫人母女果然還沒睡，正在討論六位女婿人選。
“晚上那會兒，我見你看了好幾次方木陳，”碧霞夫人的聲音淡淡，帶著莫名的寒意，不覆晚宴上端莊熱情模樣，多了份生人勿進。
沈落月低垂著頭，聲音低低的，如清晨的黃鸝鳥兒一樣動聽，“方公子俊美......”
“你莫想了，你的未來夫婿絕不會是他！”碧霞夫人斬釘截鐵道。
“為何？”沈落月似有不甘心，咬著下唇，悄悄擡頭打量母親神色，想看出些什麽。
“他說的好聽是江湖少俠，武功在六人中最差，也就那張臉能看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。”
“可......”
不等沈落月反駁，碧霞夫人繼續道，“身後的勢力早落寞了，護不住你。”
這話不假，沈落月如此美貌，一旦江湖人見了，立刻會引起一番風波。
其實年輕的少俠們，很難護住她這樣的美人，實力不夠，江湖上有的是那些老不修。
但也並非絕對，像莫問劍傳人莫天恒，身後是整個莫家莊，江湖勢力排行第三，高手如雲，江湖人總要給幾分面子。
可莫天恒此人生的虎背熊腰，身材高大健碩，容貌普通，放在江湖人中不顯眼，因著家世武功，到有幾分青年俊傑的驕傲與自信。
可沈落月如斯美貌，站在他身邊，就宛如美女與野獸的極致對比，不要說沈落月自己，外人見了也不免覺得惋惜。
沈落月垂下頭，語氣中帶著失落，“一切全屏母親做主。”
女兒如此聽話，碧霞夫人的聲音也溫和下來，“你放心，無論明天誰贏，都會名滿全江湖，屆時財富地位應有盡有，我兒必不會吃虧的。”
沈落月扯扯嘴角，“是，母親早點休息，我下去了。”
碧霞夫人擺擺手，打發女兒離開。
陸小鳳見她對著燭火發呆，正打算離開，突見她站起，在墻上一陣摸索，打開一個機關，進入一間密室。
立刻停下腳步，等了片刻，見裏面沒傳出動靜，這才悄無聲息落地，打開那密室。
裏面是一條走廊，連著一個大空間，裏面被隔成好幾塊，做了不同的布置。
其中一個像臥室的隔間內，碧霞夫人手捧一件男式舊衣，依戀的在臉頰上蹭了蹭，“楓郎，我們的女兒就要嫁人了，你開心嗎？你放心，我一定為她選世間最好的男兒，她可是你女兒，值得最好的一切，對不對？”
說著說著，淚流滿臉，眼中盡是哀思與沈痛，還帶著莫名的癲狂。
陸小鳳離開，回到住處，與花滿樓講起時，嘆息，“不過又一傷心人罷了。”
見沒有更多的事發生，黃蓉也沒來，兩人只好睡下。
深夜，月色淒淒，寒涼如水，一道尖叫劃破長空，驚醒無數人。
陸小鳳和花滿樓當即睜開眼，神色清明，推開屋子大門，一起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。
客院內其他人也一樣，當他們來到目的地，發現房門大開，一個乞丐打扮的人跌坐在門口，滿臉驚恐看著房內。
房內，一人倒在血泊中，死狀淒慘，雙眼死死盯著門口，角落還有一把飛刀，上有血跡。
此人赫然是冷月無霜方木陳！
剛剛還好好的人，已然死不瞑目！
陸小鳳與花滿樓對視一眼，彼此眼中都閃過一抹凝重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，讓原本平靜的夜晚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陰影。
陸小鳳迅速步入房中，蹲下身仔細檢查死者，而花滿樓則憑借過人的眼力和耳力，在周圍環境中搜尋任何可能的線索。
“看這樣子，手法幹凈利落，一擊斃命。”陸小鳳沈聲道，目光在死者身上傷口和周圍環境間來回掃視。
“而且傷口上的血跡分布，顯示兇手出手時極為冷靜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。”
花滿樓點頭補充，“方少俠武功不差，此間卻並沒有打鬥痕跡，證明兇手要麽實力遠超於他，要麽用了迷藥等特殊手段，讓他來不及反抗。”
陸小鳳起身，走到桌邊，拿起茶壺聞了聞，“是迷藥。昨晚我們都喝酒了，晚上口渴醒來再正常不過，方少俠起床喝水，卻被迷暈在此。有人在他被暈倒後，進入房間，一擊斃命。”
“那把飛刀又是怎麽回事”其他人被陸小鳳的鎮定懾到，又見他說的頭頭是道，不由信服。
“那飛刀不是方木陳的武器嗎？按你的說法，他被一擊斃命，應該沒時間拿出武器，上面的血跡又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”其他人聚攏過來，議論紛紛，氣氛緊張而混亂。
陸小鳳站起身，環視眾人，沈聲道：“大家保持冷靜，此事非同小可，必須保護好現場，同時調查所有可能與此事相關的人。”
他轉向那個跌坐在門外，乞丐打扮的人，語氣溫和不失威嚴：“小友，你可曾見到什麽異常？為何出現在此？”
乞丐顫抖著聲音道，“我……只是路過，想去方便，沒想到……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……我什麽都沒做，真的！”
陸小鳳並未立即相信，但也沒過多追問，而是請托江湖名望不錯的幾人守住現場，防止任何人破壞證據。
隨後，迅速清點人數，發現客院大部分人都到場了，只有一人未到，便是莫天恒！
帶路的侍女說過，到了三更天，全部機關便會開啟，讓他們輕易不要外出。
那些機關是江湖上最負盛名的機關大師打造，威力非凡，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。
剛剛花滿樓已經檢查了，機關完好無損，也沒有啟動的跡象，大概率是客院的人出手。
“莫不是他做的，心虛不敢來？”有人猜測道。
“我看未必，莫天恒是莫問劍傳人，怎會做出這種事？”有人認為不可能。
“那為何他未出現，我不信以他的武功，聽不到這麽大的動靜。”
“莫非出事了？”
眾人一驚，忙沖向莫天恒的院落，就在隔壁，很快就到了。
推開門扉，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，屋內靜悄悄的，沒有絲毫聲響，只有微弱的燭光搖曳，映照著兩個趴在桌上的人影。
正是莫天恒，以及一個意外的人。
陸小鳳和花滿樓不禁面面相覷，黃蓉為何會在此，還與莫天恒一同陷入醉酒中，這無疑是件很奇怪的事。
“看來，我們需要先喚醒他們，問個清楚。”陸小鳳輕聲道，上前輕輕搖晃莫天恒肩膀。
黃蓉因為體型嬌小，被花滿樓溫柔扶起，試圖讓她恢覆意識。
經過一番努力，莫天恒和黃蓉終於緩緩睜開眼，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宿醉後的不適。
他們環顧四周，看到陸小鳳和花滿樓，以及門口浩浩蕩蕩的人群，不明白發生了什麽？
“這……是怎麽回事？”莫天恒揉著太陽穴，皺眉看向眾人。
陸小鳳環視一圈，不見異常，簡單解釋了事發經過，詢問他們為何在一起？
黃蓉還恢覆了乞丐打扮。
她看了花滿樓一眼，略微有些不自在，解釋道：“我們之前見過，莫少俠幫了我，在這裏見到後，我便前來感謝，他邀我一起喝酒，聊得投機，就多喝了幾杯，沒想到會醉成這樣。”
“幫你？他幫你什麽了？”有人詢問。
“他在我餓肚子時，請我吃飯，”黃蓉道。
當時，她從小蓮家離開，身無分無，一時不知該如何賺錢，嘗試找份工，卻因乞丐打扮，被趕了出來，蹲在角落郁悶得不行。
莫天恒經過，聽到她肚子餓得咕咕叫，豪爽的請她吃飯，還與她說了諸多江湖經驗，尤其是在墨涼城混，就要守這裏的規矩。
人家不是不要她，也不是看不起她乞丐身份，而是她用錯了方法。
如此這般，教了她好些規矩，黃蓉恍然大悟，之後找工就順利多了。
因而在宴會上見到莫天恒，她便換回乞丐裝，前去感謝。
沒想到莫天恒一如既往的豪爽，直接拉著她喝酒聊天，這一聊，便是大半個時辰，兩人都喝醉了，趴在桌上休息。
“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，”黃蓉道。
陸小鳳審視著莫天恒的表情，試圖從中讀出更多信息，“看起來他們確實對此事一無所知，”兩人能互相作證，“昨晚可曾聽到或看到什麽異常？”
他院子離的近，也許能察覺什麽。
莫天恒揉著發疼的額角，“沒有，聊天時一切正常，之後我們喝醉，醉得太死，要不是被你們叫醒，此時還昏睡著呢。”
黃蓉也搖頭表示沒有。
“既然一切正常，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？”
陸小鳳目光銳利，仿佛能穿透表面的平靜直抵真相，緩緩踱步至莫天恒身後，目光落在他背後那道明顯的傷口上。
這道鮮紅在莫天恒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，滲出的血染紅了衣衫。
“傷？”莫天恒不解，伸手觸摸後背，果真摸到傷口，可他竟絲毫不覺得疼痛，眉頭緊鎖，似乎在努力回憶，“我不記得了，明明昨晚並沒有這傷口。”
他的話語充滿了不確定，眼中閃過錯愕，這解釋壓根站不住腳。
陸小鳳沒有立即表態，而是繞到莫天恒身後，仔細檢查傷口的形狀與位置，嘆氣，“這傷口樣式，和方木陳方少俠使用的飛刀一模一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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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小鳳從客院到碧霞夫人的住所，破費一番功夫，好在沒驚動巡邏的人。
他悄無聲息落在屋頂，揭開一塊瓦片，碧霞夫人母女果然還沒睡，正在討論六位女婿人選。
“晚上那會兒，我見你看了好幾次方木陳，”碧霞夫人的聲音淡淡，帶著莫名的寒意，不覆晚宴上端莊熱情模樣，多了份生人勿進。
沈落月低垂著頭，聲音低低的，如清晨的黃鸝鳥兒一樣動聽，“方公子俊美......”
“你莫想了，你的未來夫婿絕不會是他！”碧霞夫人斬釘截鐵道。
“為何？”沈落月似有不甘心，咬著下唇，悄悄擡頭打量母親神色，想看出些什麽。
“他說的好聽是江湖少俠，武功在六人中最差，也就那張臉能看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。”
“可......”
不等沈落月反駁，碧霞夫人繼續道，“身後的勢力早落寞了，護不住你。”
這話不假，沈落月如此美貌，一旦江湖人見了，立刻會引起一番風波。
其實年輕的少俠們，很難護住她這樣的美人，實力不夠，江湖上有的是那些老不修。
但也並非絕對，像莫問劍傳人莫天恒，身後是整個莫家莊，江湖勢力排行第三，高手如雲，江湖人總要給幾分面子。
可莫天恒此人生的虎背熊腰，身材高大健碩，容貌普通，放在江湖人中不顯眼，因著家世武功，到有幾分青年俊傑的驕傲與自信。
可沈落月如斯美貌，站在他身邊，就宛如美女與野獸的極致對比，不要說沈落月自己，外人見了也不免覺得惋惜。
沈落月垂下頭，語氣中帶著失落，“一切全屏母親做主。”
女兒如此聽話，碧霞夫人的聲音也溫和下來，“你放心，無論明天誰贏，都會名滿全江湖，屆時財富地位應有盡有，我兒必不會吃虧的。”
沈落月扯扯嘴角，“是，母親早點休息，我下去了。”
碧霞夫人擺擺手，打發女兒離開。
陸小鳳見她對著燭火發呆，正打算離開，突見她站起，在墻上一陣摸索，打開一個機關，進入一間密室。
立刻停下腳步，等了片刻，見裏面沒傳出動靜，這才悄無聲息落地，打開那密室。
裏面是一條走廊，連著一個大空間，裏面被隔成好幾塊，做了不同的布置。
其中一個像臥室的隔間內，碧霞夫人手捧一件男式舊衣，依戀的在臉頰上蹭了蹭，“楓郎，我們的女兒就要嫁人了，你開心嗎？你放心，我一定為她選世間最好的男兒，她可是你女兒，值得最好的一切，對不對？”
說著說著，淚流滿臉，眼中盡是哀思與沈痛，還帶著莫名的癲狂。
陸小鳳離開，回到住處，與花滿樓講起時，嘆息，“不過又一傷心人罷了。”
見沒有更多的事發生，黃蓉也沒來，兩人只好睡下。
深夜，月色淒淒，寒涼如水，一道尖叫劃破長空，驚醒無數人。
陸小鳳和花滿樓當即睜開眼，神色清明，推開屋子大門，一起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沖去。
客院內其他人也一樣，當他們來到目的地，發現房門大開，一個乞丐打扮的人跌坐在門口，滿臉驚恐看著房內。
房內，一人倒在血泊中，死狀淒慘，雙眼死死盯著門口，角落還有一把飛刀，上有血跡。
此人赫然是冷月無霜方木陳！
剛剛還好好的人，已然死不瞑目！
陸小鳳與花滿樓對視一眼，彼此眼中都閃過一抹凝重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，讓原本平靜的夜晚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陰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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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這樣子，手法幹凈利落，一擊斃命。”陸小鳳沈聲道，目光在死者身上傷口和周圍環境間來回掃視。
“而且傷口上的血跡分布，顯示兇手出手時極為冷靜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。”
花滿樓點頭補充，“方少俠武功不差，此間卻並沒有打鬥痕跡，證明兇手要麽實力遠超於他，要麽用了迷藥等特殊手段，讓他來不及反抗。”
陸小鳳起身，走到桌邊，拿起茶壺聞了聞，“是迷藥。昨晚我們都喝酒了，晚上口渴醒來再正常不過，方少俠起床喝水，卻被迷暈在此。有人在他被暈倒後，進入房間，一擊斃命。”
“那把飛刀又是怎麽回事”其他人被陸小鳳的鎮定懾到，又見他說的頭頭是道，不由信服。
“那飛刀不是方木陳的武器嗎？按你的說法，他被一擊斃命，應該沒時間拿出武器，上面的血跡又是怎麽回事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”其他人聚攏過來，議論紛紛，氣氛緊張而混亂。
陸小鳳站起身，環視眾人，沈聲道：“大家保持冷靜，此事非同小可，必須保護好現場，同時調查所有可能與此事相關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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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丐顫抖著聲音道，“我……只是路過，想去方便，沒想到……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……我什麽都沒做，真的！”
陸小鳳並未立即相信，但也沒過多追問，而是請托江湖名望不錯的幾人守住現場，防止任何人破壞證據。
隨後，迅速清點人數，發現客院大部分人都到場了，只有一人未到，便是莫天恒！
帶路的侍女說過，到了三更天，全部機關便會開啟，讓他們輕易不要外出。
那些機關是江湖上最負盛名的機關大師打造，威力非凡，很少有人能全身而退。
剛剛花滿樓已經檢查了，機關完好無損，也沒有啟動的跡象，大概率是客院的人出手。
“莫不是他做的，心虛不敢來？”有人猜測道。
“我看未必，莫天恒是莫問劍傳人，怎會做出這種事？”有人認為不可能。
“那為何他未出現，我不信以他的武功，聽不到這麽大的動靜。”
“莫非出事了？”
眾人一驚，忙沖向莫天恒的院落，就在隔壁，很快就到了。
推開門扉，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，屋內靜悄悄的，沒有絲毫聲響，只有微弱的燭光搖曳，映照著兩個趴在桌上的人影。
正是莫天恒，以及一個意外的人。
陸小鳳和花滿樓不禁面面相覷，黃蓉為何會在此，還與莫天恒一同陷入醉酒中，這無疑是件很奇怪的事。
“看來，我們需要先喚醒他們，問個清楚。”陸小鳳輕聲道，上前輕輕搖晃莫天恒肩膀。
黃蓉因為體型嬌小，被花滿樓溫柔扶起，試圖讓她恢覆意識。
經過一番努力，莫天恒和黃蓉終於緩緩睜開眼，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宿醉後的不適。
他們環顧四周，看到陸小鳳和花滿樓，以及門口浩浩蕩蕩的人群，不明白發生了什麽？
“這……是怎麽回事？”莫天恒揉著太陽穴，皺眉看向眾人。
陸小鳳環視一圈，不見異常，簡單解釋了事發經過，詢問他們為何在一起？
黃蓉還恢覆了乞丐打扮。
她看了花滿樓一眼，略微有些不自在，解釋道：“我們之前見過，莫少俠幫了我，在這裏見到後，我便前來感謝，他邀我一起喝酒，聊得投機，就多喝了幾杯，沒想到會醉成這樣。”
“幫你？他幫你什麽了？”有人詢問。
“他在我餓肚子時，請我吃飯，”黃蓉道。
當時，她從小蓮家離開，身無分無，一時不知該如何賺錢，嘗試找份工，卻因乞丐打扮，被趕了出來，蹲在角落郁悶得不行。
莫天恒經過，聽到她肚子餓得咕咕叫，豪爽的請她吃飯，還與她說了諸多江湖經驗，尤其是在墨涼城混，就要守這裏的規矩。
人家不是不要她，也不是看不起她乞丐身份，而是她用錯了方法。
如此這般，教了她好些規矩，黃蓉恍然大悟，之後找工就順利多了。
因而在宴會上見到莫天恒，她便換回乞丐裝，前去感謝。
沒想到莫天恒一如既往的豪爽，直接拉著她喝酒聊天，這一聊，便是大半個時辰，兩人都喝醉了，趴在桌上休息。
“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，”黃蓉道。
陸小鳳審視著莫天恒的表情，試圖從中讀出更多信息，“看起來他們確實對此事一無所知，”兩人能互相作證，“昨晚可曾聽到或看到什麽異常？”
他院子離的近，也許能察覺什麽。
莫天恒揉著發疼的額角，“沒有，聊天時一切正常，之後我們喝醉，醉得太死，要不是被你們叫醒，此時還昏睡著呢。”
黃蓉也搖頭表示沒有。
“既然一切正常，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？”
陸小鳳目光銳利，仿佛能穿透表面的平靜直抵真相，緩緩踱步至莫天恒身後，目光落在他背後那道明顯的傷口上。
這道鮮紅在莫天恒的皮膚上顯得格外醒目，滲出的血染紅了衣衫。
“傷？”莫天恒不解，伸手觸摸後背，果真摸到傷口，可他竟絲毫不覺得疼痛，眉頭緊鎖，似乎在努力回憶，“我不記得了，明明昨晚並沒有這傷口。”
他的話語充滿了不確定，眼中閃過錯愕，這解釋壓根站不住腳。
陸小鳳沒有立即表態，而是繞到莫天恒身後，仔細檢查傷口的形狀與位置，嘆氣，“這傷口樣式，和方木陳方少俠使用的飛刀一模一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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